出去。
凌月识趣的没再说什么把门带上,他阅人无数,岑严和龚兆男的这点猫腻自然瞒不过他,先不说龚兆男对岑严是什么感情,就这个岑严,绝对不可能再让龚兆男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摇了摇头,可惜了龚兆男这么一个难得的好料子,不过,这一个礼拜下来,龚兆男的身体素质已经发生了多多少少的改变,他凌月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岑严把龚兆男放下来抱到一边儿床上,低头亲上他被自己咬的发紫的嘴唇,慢慢的研磨安慰,龚兆男似乎是感觉到了岑严的味道,胳膊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岑严被龚兆男上下其手立马就起了反应。
被龚兆男纠缠着要了几次以后他才安定下去,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龚兆男知道是岑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凌月一直都是用道具,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主人,您享用的还满意吗?
岑严被龚兆男一句话问的当场愣在原地,他想过龚兆男再见到自己之后的憎恨和怨念,想过龚兆男再次以死相逼让自己放他离开这里的要求,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龚兆男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是该夸奖凌月独特的调教手段,还是该夸奖龚兆男惊人的领悟程度?
你和凌阳手下的奴隶是怎么回事?
龚兆男从床上下去直接跪到岑严脚边,主人,我心甘情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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