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先生,该走了。威在前面回过头催他,岑总不会来的。

        龚兆男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爱岑严爱到了骨子里,但事实上那只是一个假象,他现在对岑严仅有的感情就是恨,甚至夹杂着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恐惧。

        龚先生,威坐在他对面,如果期间你真的挺不下去了一定不要逞强,我会留几个人在那边,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不是你们岑总的意思吧?龚兆男笑了笑,威,就我现在这个身价,你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龚兆男想象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两个月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可等他真正踏上这座孤岛的时候,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恭候多时了。岑严和威还有几个人从飞机上一下来就看到一个穿着一件白色长袍的人。

        威来过这里几次,都是接人走,这送人来,还真的是头一次。

        能让首席调教师亲自恭候,也是我们的荣幸。威见到接机的人是凌月以后心就沉下去了大半,凌月的手法见过的人没有几个,但是凡是从凌月手里出来的不管是奴隶还是用以服务高层人物的江洛他们那一类人,没人说过一个不字。

        凌月也不客气,指着龚兆男,就是他?

        嗯,威点了点头,两个月以后我来接人,还有,我留几个人在这里,凌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看来岑总还真挺重视这个准奴隶啊。凌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龚兆男看,把他看的直发毛,想留就留下吧,省得万一哪天你们这个小奴隶偷跑的话,岑总把罪过全赖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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