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拿着药箱回到房间的时候,龚兆男已经醒了,把毛巾拿在手里靠坐在床头发呆,看到岑严进来下意识的就想掀被子下床。
待着吧,岑严制止他,胃疼不疼?
龚兆男摇头,不疼,多谢岑总挂心。
岑严把退烧药翻出来扔到床上,一天两次,我一会儿让威把饭给你送上来。
岑总要是早有照顾我的心,又何必在我身上毫不留情的施加伤害呢?这样给个巴掌再喂个甜枣的勾当,您玩的有滋有味,我可无福消受。
岑严本来已经走到门口,被龚兆男一句话说的又从门口折回来,他挑起龚兆男的下巴,你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还有,我只不过是担心你就这么容易死了。
当然不会,龚兆男勉强笑了一声,显得很虚弱,我还没有把岑总施加在我身上的伤害还回去,怎么可能舍得死。
岑严走以后龚兆男才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的药瓶偷偷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是故意的,只不过是岑严身在局中不会察觉而已,他不想让岑严对自己好,因为他真的不想再在岑严身上跌跟头了,岑严稍微有一点对自己好的迹象他都怕自己会心软。
所以他只能这么做,也必须一直这么做下去,好让自己对岑严的恨意越来越重,岑严对自己越来越反感,也好到最后,两两相忘。
作者闲话:点名感谢4411两位小天使的留言支持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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