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兆男怔了怔,呆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行,你们想干嘛?

        岑严回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进来!

        我不要龚兆男头一次觉得穿白大褂的人这么可怕,还准备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还是这么个偏僻的手术室,一时间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全部都是以前看过的关于医院的鬼片儿。

        里面的医生瞅着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就自己出来劝龚兆男,不是有过一次了吗?怎么还害怕?

        龚兆男听他这么一说就更怀疑了,有过一次了?什么玩意儿就有过一次了?难道难道他们知道自己以前被人那啥过!

        这愣着神儿医生一把把他拽进来带上门,别怕,也不疼,就是前两天可能有点儿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要不是老子能忍上一次都想直接死在床上了好吗?!龚兆男在心里咆哮,他觉得以他现在的能力肯定打不过这个人,更何况面前还有个岑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实在没有办法,他觉得关键时刻还得求岑严,立马算下来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儿,岑严

        说。

        我,我你救命啊!龚兆男心说看你这样儿就是个帮凶的主儿,也不可能帮我,转身就想往外跑,被岑严上前两步揪回来,你今天敢给我出这个门,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出不去。

        我也招你没惹你吧,虽然平时对你不好了点儿但是那我也都是出于对你的,你的欣赏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岑严龚兆男拼命挣扎,我知道错了行不行,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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