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到病房的时候,龚兆男正研究着改造岑严的外套,说白了就是剪掉左边的袖子。

        诶你来的正好,把剪子给我。说着冲陆平伸出手,快点儿,快点儿。

        你这是改行准备做裁缝?陆平把一袋子东西放他床上,再说你这都半残了又是要烟又是要酒的,也不怕折寿?

        折你妹的受。他拿着剪子样了样,来给我拽着点儿,这可是人家岑大医生的外套,好歹给点特殊待遇。

        你这是跟人家结了仇了?陆平伸手给他拽着衣服的袖子,龚兆男三两下就把袖子给剪了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让你的东西受点苦头,别以为给老子披个衣服老子就能忘记你对我的欺压!

        怎么着,你又被人上了?陆平觉得自己跟龚兆男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已经越来越高超了,最近桃花犯得不错啊你?

        你这是看我断了条胳膊打不过你了是怎么着?龚兆男放下剪子坐到床上,你要知道,精神上的欺压要比身体上的欺辱严重多了!说完了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老子他妈的什么被欺辱了!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得得,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陆平把袋子里的烟酒都掏出来,事先声明,这要是被发现了以后医院严令禁止我出入你的病房可不赖我,你自找的。

        放心,根据我的推测,变态医生已经回家睡觉去了,至于美女护士,我能搞定他。龚兆男拍拍胸脯拿过瓶酒用牙咬开瓶盖就灌了两口,白的买了没有?

        龚兆男把袋子里剩下的一瓶白酒塞进龚兆男怀里,买了买了,您老人家吩咐买的东西我哪儿敢不给买,不过先说好了,要喝你喝,我可不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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