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靠着一边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坐了下去,然后眼睛就被人蒙上了,之后开始进入一种意识模煳的状态,除了热,还是热。
等到终于凉快了一点的时候,他才稍微清新了一点,知道自己可能是在甲板上了,但是他连伸手解开眼罩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站起来了。
把他扔这儿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他要是自己掉海里了,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男声说了一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船上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个把他扔进去。都是陌生的男音,龚兆男在意识完全模煳之前就这一个想法,但是那杯酒,分明就是孟青衍给的。
妈的,你们有本事别让老子醒了找到你们
第三章这算什么
龚兆男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是在被人重重扔到地上开始,然后就是越来越热,恨不得直接扎到冰水里。
还不如直接把老子扔海里来的舒服呢,真他妈难受。他本能的想在地上蹭,无奈连出声儿都困难就只能剩下了哼哼,他都怀疑有人给他用了软骨散。
这连哼带蹭的活色生香场面还没持续两分钟,就又进来一个人,他也没心思管了,爱他妈谁谁谁,反正没好人。
岑严进来就看到这场面,一个衣衫不整还戴着眼罩的男人在地上连蹭带扭嘴里还配着含煳不清的音,别说是个不折不扣的gay,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只要是正常男人,看了这场面,也得出点事儿。
他今天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了手术,明明失误不在自身,但是内疚还是难免的,院长塞给他一张这次船上party的票让他出来散散心玩儿玩儿,他讨厌嘈杂的地方,本想拿了票不来,但是苏年一个电话说是今晚有大礼奉上,地点就是这里,他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那份所谓的大礼,已经提前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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