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也已经知道了龚兆男的事儿,成,我马上过去。
岑严一共带过来八个人,个个都是从部队上退下来被岑家收进去的王牌,八个人分成四个方向,以烟雾信号弹方式汇报情况,岑严跟着的,是向东搜索的两个人。
大概四十分钟以后,西北方向缓缓升起的红色烟雾让岑严整个身子都一震,三个人向烟雾的地方跑,岑严手心全是汗,不是热,是害怕,他在害怕,害怕见到不一样的龚兆男。
等岑严弯腰钻进山洞的时候,龚兆男已经在石头边儿上躺着了,他心里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这么安静的龚兆男,让谁都不适应。
岑严过去把龚兆男抱起来检查了一下伤口,是毒蛇咬伤,好在不是剧毒性的蛇。
听得见我说话吗?岑严低头贴着龚兆男的耳朵小声问了一句。
龚兆男基本上已经发不出来声音了,张了张嘴用微不可闻的气声吐出了一个字,但是被岑严听到了。
他在叫自己!
乖,我在,我们回家。
岑严打横抱起龚兆男往外走,经过龚兆男的画板的时候,怀里人极其轻微的动了一下,岑严低眼看了看怀里的人,招唿过来一个人,把他的东西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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