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心里也挺憋闷,连岑一杰吃他的做的饭总共也没超过三次,合着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起早贪黑的给这小子下厨,变着法儿的弄养胃的菜谱,这小子现在才发现自己关心他?

        岑严,是不是啊!

        龚兆男哪儿知道岑严的心理活动,嘴上不依不饶的非得要听到岑严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岑严毕竟是岑严,他哪儿能这么轻易的就如龚兆男的愿,我只是在关心房子的卫生。

        言下之意就是,你赶紧给我好利索了起来收拾屋。

        龚兆男这回倒是没泄气,心里咬定了岑严就是在关心他,尽管他嘴上没说。

        整整一天龚兆男都在床上赖着死活不起来,大言不惭的声称自己刚完成从男孩过渡到男人的神圣仪式,再加上胃部不适,不宜下床走动。

        鉴于有了被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的前科,龚兆男觉得自己腰杆子都硬了,虽然这事儿可能在外人看来不是那么的光彩。

        难得他有机会跟岑严安静的独处一室,岑严在一边看书,他躺在床上发呆。但是有人就是不知道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

        煞风景专业户龚兆男不依不饶的问,岑严,你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吧?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的确认这件事情,生怕岑严一个不对付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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