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岑一杰也人间蒸发不知道哪儿去了,他跟岑严俩这二人世界也过了一个多礼拜了,虽然白天见不着吧,但是晚上他们同吃同住同看电视的,岑严竟然对他一点儿那种心思都没有!
他就纳了闷儿了,当初在厕所差一点被岑严这个那个的时候这人的兴致不是挺高的吗?!怎么现在自己跟他一个被窝他还倒没兴趣了?!
对于这一点,龚兆男是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岑严不是对他没有吃干抹净的心思,但是他心里清楚龚兆男的习性。
他可以让龚兆男明白跟自己在一起需要面对的种种困难,但是没办法让他去明白一旦他这种好奇减退之后的平淡,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更何况这小子干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先不说他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好奇,龚兆男他肯定不是天生就弯的,这一点岑严清楚,龚兆男也知道。
本身两个男人在一起需要的就是这种纯粹的感情去维系,他之所以没有跟龚兆男开口去要,就是想要他主动把他的所有交付给自己。
说白了,就是岑严想从根本上给龚兆男一种安全感,一种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让他可以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安全感。
但是岑严低估了龚兆男的乐天程度,在他的心里,岑严不碰他,就是不爱他!岑严不碰他,就是不在乎他!岑严不碰他,就是嫌弃他!
总之岑严不碰他,就是不对!
所以龚兆男在长达一个礼拜的自我纠结中得出一个结论,岑严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当初在厕所那是情况不允许,所以现在情况允许了,他岑严就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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