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龚兆男就算再脸皮厚,岑严这么随意,这么风轻云淡,这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破天荒的害臊了,谁TM要叫的大声点,我们什么关系啊我就给你叫得大声点,不是,我凭什么要叫的大声点啊?!

        岑严丝毫不怀疑龚兆男再说下去能说到天亮,索性就直接把他转了个个儿按到了墙上,用膝盖强行把他的腿分开,然后伸手去解龚兆男的衬衣扣儿。

        在宴会上自由熘达的岑一杰把空酒杯放到一边儿,琢磨着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他得去卫生间光顾一下,顺便,坏一下他哥的好事。

        所以在龚兆男刚刚放弃了抗争的时候,就听到了卫生间门开的声音,岑严紧紧的从后压住他,继续手上的动作,进门的人似乎是环视了一圈儿,然后不紧不慢的,敲起了他们隔间的门。

        龚兆男整个人都僵了,岑严也是一愣,还真有不识趣的人。

        哥!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该打扰你,但是我觉得吧,说不定人家龚先生是第一次,你不该选个这么个破地方是不是!所以还是,下次吧啊?当然你要是实在那什么的话吧,我也不会干什么,就是可能呢,龚先生美妙得声音,会被我稍微录下来那么一段儿。一段话,说的那么理所当然!那么为隔间里的两个人着想!那么像是一个称职负责任的弟弟!那么作死!

        龚兆男已经顾不上让自己来洗手间的人到底是岑严的小情人还是岑严的小弟弟了,但是他就是觉得外面这个人一定会说到做到,他拼命的摇头,转头看岑严,眼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示弱。

        岑严就算再想现在就把他给办了,就算再想把身体和心里面的火一块儿泄出来,他也下不去手了,更何况他这个弟弟,要是真想做录音的这个勾当,那简直就和吃饭一样。

        所以他放开了龚兆男,对着门外的岑一杰骂了一句,滚!

        语气有责备,有无奈,但唯独没有怒意。

        龚兆男转过身看了一眼岑严,他确定外面的岑一杰已经走了,因为他听到了脚步声和开关门声,现在他得出一个结论,原来变态的弟弟,也挺变态的,虽然这个小变态刚刚救他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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