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带小孩不是,带媳妇儿好难。
叶清之伏在陈浔宽阔结实的背上,闻言低声笑起来:我哪有那么娇弱,浔哥,不用走那么急,放我下来也行,我能走的。
陈浔应了一声,没放下来,反而往上托了托,步子依旧很快,但走得很稳。
叶清之那宣称不存在的良心以及消失大半天的理智和稳重同时回归,额头抵着陈浔的颈窝,软着声音反省自己的任性行为。
我错了,这种对自己身体有害的行为下次一定尽量不做,请组织原谅我。
组织原谅你了。陈浔叹了口气,不过组织没有生气,组织是在心疼你。
叶清之:
叶某被组织的一记直球打得晕乎乎的,心里又软又甜。
校医室在宿舍和教学楼连成的直线的中间。附近一片都是漂亮的绿化,校医室旁边还有一个装备了湖心亭的小型人工湖。
靠近湖心亭的时候,几段对话透过郁郁葱葱的景观树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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