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产业仍然在益州城！”
“我们的关系仍然在益州城！”
“你跟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明白吗？”
芮天华振振有词地说道，仿佛要用这些言语来击溃方川的自尊心，让他知难而退。
“然后呢？”方川却丝毫不以为然。
“你——”
芮天华见方川还这么淡定，以为方川没有听懂他的话。
他摇了摇头，道：“我跟你说直白点，你想跟小芮有未来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方川嘴角一勾。
芮天华看着方川：“你存款有几个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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