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念生此刻几乎是奄奄一息。
“方先生……”和念生意志已经有点模糊了，他看着方川，声音有些嘶哑。
方川笑了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我——”和念生心头一紧。
确实，他作为一个入魔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牺牲自我，保护他人的想法。
入魔的人几乎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吞噬周围的一切，以强大自己！
他是一个聪明人，而且也是一个果断的人。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方川判定了死刑，如果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让方川改变主意。
所以，刚才白玉清扔出这炸弹的时候，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因此，他毫不犹豫就冲出来，保护芮芷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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