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那么我就只能把他杀了。”
“所以……”水仙咬着牙：“你现在就叫人假冒和念生，来套取我的情报？”
“不。”
方川摇了摇头：“他确实是和念生，而且，也是一个得罪了我的人，他答应帮我来打听你的所知道的秘密。”
他笑了笑：“水仙，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点，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没有别的选择。”
他指着和念生：“我不会让你违背你的诺言，把你所知道的东西告诉和念生，之后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如果我不呢？”水仙怒道。
方川摇了摇头：“那么，你可能承受你所不愿承受的痛苦。一个驻颜有术的女人，最害怕什么，我最清楚！”
“你威胁我？”水仙更是愤怒。
方川一挥手，笑道：“可以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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