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和宇龙一愣，但跟着笑道：“方先生，说他活不了多久，那就活不了多久吧。”
他叹了一口气：“唉，我们这种大家族，就是容易出这些问题。家族大了，人就膨胀了，人心就变了。”
他看着方川：“以前没有遇到方先生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目无他人的人。”
“确实，而且那样的人让人很讨厌。”方川嘴角一勾，一挥手：“不说这个，你们在和常在死了之后应该也调查过他身上的那个秘密吧？”
“你是说洞天福地？”和宇龙倒是没有任何隐瞒。
方川点头：“对。”
“调查过。”和宇龙叹了一口气，“不过，并没有什么结果，只是查到一个人。”
“什么人？”方川眉头一挑。
“一个女人。”和宇龙笑了笑，“这个女人的身份很神秘，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有多大，只知道她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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