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方川却摇了摇头：“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请教你们。”
“请将。”这个女人连忙问道：“我还有一个委托人，卡洛琳的丈夫，米基在哪里工作？”
“米基？”那女人眉头一挑，随后道：“你们怎么不询问卡洛琳，这可是她的隐私。”
方川一摆手：“她知道女儿的死讯很伤心，我不想再打扰她。”
“好吧。”这女人笑道，“米基其实是镇上的一个酒吧老板，他晚上会跟你们见面的。”
她一挥手：“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不便多停留。”
“我们这就走。”
方川嘴角一勾，又跟这个女人握了手，一起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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