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让他感觉到更加的恐怖。
眼前这看起来很和善的年轻人，不但能说让他死，就让他死。而且，说让他活，就让他活。
这也太可怕了！
他全身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站起来，擦了一下手上的血渍，吞了一口口水。
他看着方川：“谢谢大哥，你，你真的是方川，方老大？”
“那还有假？”
方川冷笑一声，“我捅你这一刀，是因为当初你捅了我。我救你，因为你不过是连狗都不如的一只蚂蚁，杀了你，很丢我的脸。”
他又道：“不过，别以为我不会杀你们。有时候，踩死一只蚂蚁，只需要抬一次脚。”
“明白，明白！”那流氓头子这个时候，面对方川，只能点头，没有其他能说的。
方川淡淡一笑：“你们所有人，站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
“是。”流氓头子连忙点头，虽然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可是，方川的命令，他怎么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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