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然后，他微微一笑。一股火气，轻轻地在脸上泛过。嗤的一声，他眼角的泪痕，完全被蒸发。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那个正在买手抓饼的老者。
他似乎也没有变化，风霜早已经写满了脸颊。他的笑容里，充满着一种善良。
今天的生意，似乎并不多好。
不过，他并没有一点着急。
方川往他这边走过去。他还记得，当初，他穷得买不起一个加火腿的手抓饼时，这个老者帮助了他。
如今，他已经有权有势，是时候回馈一下这个老者了。
“老头儿，今天你的生意不怎么样啊？”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跟着，几个光头，纹着文身的流氓，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把这老者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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