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方川的对面，看了看方川，也不知道怎么跟方川说话，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看着樊由美：“沪市马家的合同你拿到手了？”
“父亲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樊由美没有感情地笑了笑，“马家不是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了吗？”
樊东升的脸色有些尴尬，他一挥手：“我最近事情很多，可能忘了。”
他顿了一下：“马家的合同既然搞定了，那么我答应你的事情也要跟你说清楚。”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句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
他说着，很认真地看着樊由美。
樊由美眉头一皱：“说。”
“你是不是……”樊东升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方川，“真的要跟方川在一起？”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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