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缺见方川从大厅后门走出来，不由眉头一挑：“方先生，怎么是你？”
方川一挥手，却坐到了一个桌子后的椅子上。
这是黎青牛平时给人看病的地方。
他对宋缺身旁的一个老者，招了招手：“病人，过来。”
那老者，是沪市宋家的一个老辈子，叫宋褚，是宋缺的三爷爷，在沪市也有不小的地位。
他本来对方川这个年轻小伙子，坐在了黎青牛的位置有些不悦。
不过，没想到，这个年轻小伙子，一眼就看出了他是病人，倒是让他收起了几分小觑。
他走过来，坐在方川的对面：“小伙子……”
“叫我方医生。”方川毫不客气地说道。
“哦——”
宋褚一愣，然后笑道：“好，方医生，真是幸会。上一次，我找黎大师，他说下一次，恐怕就要换医生了。我以为他说的是王长风，没想到，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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