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复杂，看着宋大哲：“老宋啊，前段时间我来医院看你的时候，你说你能看到鬼，现在好些了吗？”
“老宋，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孙耀兵粗声粗气，大声问道：“你就说，是不是被那些孙子给害了？”
他顿了一下：“我这几天也没睡好，你说你以前就算肾亏的时候，也没之前那么狼狈！我到医院看你，看得老子是心头像刀割！”
“老孙还联系了好多精神病专家，打算让人来给你会诊呢！”李耀祖又补充道。
“老李，你还不是一样，跟我一起到处打电话！”孙耀兵也笑道，眼睛却有些发红！
方川能感觉到，他们三个人的交情，并不完全是利益。
宋大哲更是感动得稀里哗啦，只是表面强忍着，毕竟是个老板，遇到点事就哭那也不好。
不过，他知道，前几天他落难了，来看望他的人都很少，有一些人来只是为了确认消息。
真正把他的病放在心上的，恐怕也只有这两个人了。
加上方川，他一想，自己竟然还有三个对自己真心的朋友，却也自豪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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