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瞪了方川一眼：“所以，你今天要是跟我不死不休，你以后绝无生路！”
“你这样的威胁，很无力啊。”方川笑了笑，走到樊皇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到我这里来投毒，我还让你走了，我不是很没面子？”
“放手！”樊皇怒道。
方川嘴角一勾：“我可不是你能命令的！”
他说着，把樊皇往地上一拉，扑腾一下，樊皇就摔在了地上。
跟着方川抬起脚，才在樊皇的背上，居高临下：“我从来没有把你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不找你们麻烦，只是我不想而已。”
他顿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淡淡地道：“一旦你们找上我，就要准备好被我羞辱。”
一旁的冷天东，看到了这一幕，竟然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并想起了自己。
他不由浑身一抖，不过随即，他就明白了，自己跟方川的差距，是根本不能逾越的。
连樊皇这样的人，都被他踩在脚下，还有什么人，不是他能踩的呢？
想到这里，他忽然明白，他父亲的决策，似乎是完全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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