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一咬牙，带着老曲一干人等走了。
很快，这二楼VIP接待室，就只剩下这十几个警察，十几个追高利贷的，还有方川跟那一对母子。
那一对母子，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那男生情急之下捅人，本来就是失去了理智，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而此刻，屋子里一下又剩下这些，把他走投无路的人，他就更加害怕了。
只有天才知道，他当时经历了什么样的绝望。
也只有天才明白，当他看到母亲被侮辱，他是多么愤怒、疯狂。
可是，匹夫一怒的怒，只有到了那个点才有。
当怒气过后，基本上，二三十岁的壮年都会后怕，更不要说他还没有满二十。
“不用害怕。”方川对他们淡淡一笑，“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
“啊？”那男生看着这个，比他还小一些的方川，心里莫名其妙，生出一股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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