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志凡看了，顿时明白，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他也明白，自己确实算不了什么，只是被这些小人吹捧得太高，让他忘乎所以。
平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以为自己是这一切的主宰，没有人能制服他，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
可惜，他到此刻才知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扑腾一下，双腿无力，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患了失魂症一样，面无神采。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神，看着方川，挤出笑容：“方先生，对不起，之前是是我不对。”
他说着，磕了一个头：“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家的公司吧，我知道，你一个电话，就能挽救我家公司。”
他又连忙磕了几个头：“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那莫姐整个人已经吓得瘫软地坐在地上，她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至于那些保安，老林等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方川淡淡地看了一眼童志凡，嘴角一勾：“我决定了的事情，不会做更改。不过，我可以考虑不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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