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一听，淡淡一笑：“曹少掌柜，你可能搞错了，这为方川先生，可不是我的弟子，我也不敢有这样的弟子。”
曹阳听了，却误以为，玉阳子不想参与到方川跟曹家的争执，所以这样说话，是撇清关系。
他就更不担心了，至少，不用担心，得罪了玉阳子这个长期合作的大客户。
“好嘞，我明白了。”曹阳点点头，回头看向方川，“小哥，那我就来告诉你，如果得罪了人，要有怎样的后果。”
他说着，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张符，这符里封印着一只恶鬼，只是隔着符，就能感觉到其中的阴冷邪恶。
“这就是我前些日子抓的一头恶鬼，专门附身，吸人阳气。”曹阳笑了笑，“我把他放出来，让你跟他玩玩。”
“曹阳！”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迈步走出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其中一个老年人，几个中年人。
老年人走在前面，发声地也是他，“你在干什么？来者是客，你还有规矩没有？”
“爷爷！”曹阳一回头，收起鬼符，往曹老爷子身前走去，附耳把他的想法说了。
曹老爷子听了，也是眉头一皱，因为是转述，所以，曹老爷子也先入为主，以为方川是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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