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安抿嘴:我又不是以前的我了,我

        季铎抬指压住了他的唇:好了好了,我不好,不该提以前那些。

        阮宁安看着他。

        过去很多事,不管在他心里,还是在季铎心里,其实都是一根刺。

        随着时间的流逝,刺长到了血肉中,一时半会很难拔出来。

        阮宁安换话题道:你这么回来,国外那些不要紧吗?

        季铎:本来已经解决好了,就算你昨天不和我说那些事情,我应该也会在今天回来了。

        阮宁安忍不住问道:是咱们电影拍摄上的事情吗?你那时候那么着急离开?

        季铎:是我之前演话剧时的导师,他身体突然出现了一些问题,我过去帮他联系合适的医生。

        碎了,我和他提起了你,有机会,要不要去见见他?

        阮宁安眼睛发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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