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逐渐蔓延至全身,脸也跟着发烧起来。
不对
如果季铎对曾经的他没有那种意思的话,那刚才看日出时候,那家伙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一句是,到底是不是回答他那个问题的呀?
阮宁安把整个身体埋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了解季铎,但现在看来,不管是以前的季铎,还是现在的季铎,其实他都不了解。
这人怎么比女人的心思还难猜啊!
敲门声响了起来。
阮宁安的动作猛地停住。
能敲他这房门的,只有住在套房里的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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