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不知从哪摸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白脂玉一样的润膏,抹上去丝丝凉凉的,逼得温无玦忍不住浑身轻颤。
不过,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作用,反正萧归进入的时候,他还是痛得要死。
轻点!他咬着牙道,你以为是开疆拓土吗?
萧归本来紧张得不行,却被他相父这句话激笑了。
相父,这不就是开疆拓土吗?
温无玦:闭嘴!
这一场酷刑直到日近黄昏才结束,萧归头次尝到人间滋味,总也索要不够。
直到最后温无玦浑身几乎软下去了,他才舍不得地罢休。
相父。
别叫我。
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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