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自从擎苍道一战之后,他相父对他不冷不热的,他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还没消气,便不想再去触霉头,只好不情不愿领着军队奔驰数十里去检修粮道。
他这么天天来回奔波了数日,温无玦便奇怪了,问他:沿途不是有驿站吗?皇上何苦天天往返?
萧归心说,我这不是想看你有没有消气?
但他嘴上很欠,朕乐意,相父要是担心朕辛苦,不如给换份差事。
温无玦听了,不冷不热地笑道:臣不是担心皇上辛苦,臣是担心影响粮道修理进度。
说罢拂袖而去。
萧归瞧着他修长的背影,暗暗磨牙,更加笃定了他还没消气,故意支使他干这种苦力活。
事实上,温无玦也确实是故意的,他觉得萧归这性子不磨一磨是不行的,能力是有的,却过于自负,不打压一下,以后战场上怎么得了?
这日,萧归烦躁地检查着粮道,骑着马在寒风中奔驰了数十里,口干舌燥,便勒了马在附近的一个驿站中休息。
驿站老爹的内子是个年轻妇人,生得纤细袅娜,裹着厚厚的袄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瞧着病弱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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