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子里,屋里头黑漆漆的,王太医点上一支烛火,拉了温无玦的手仔细捏着。
这儿疼吗?
疼。
这里呢?王太医往上,在手臂上一捏。
疼。
丞相是这两日有出门吗?被冻到了吧?
温无玦:
是。
王太医细细问了好一会儿,才道:丞相这是伤到骨头了,皮肉虽然好了,骨头却不容易。况且受冻过度,只怕都不宜在寒风中久站了,只怕下雪天气会更酸痛,算是落下病根了。以后只能慢慢调理了。
萧归一皱眉,没别的法子了?
王太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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