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玦淡淡地笑了笑,并不在意,他考虑的是最佳效益罢了。

        此时鹅毛大雪依然没有停歇,九十九级御阶之下,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昂然跪着,面色青白。

        温无玦忙三步并作两步,行至他身边,将他扶起来,膝盖下的雪都被跪得融化了,只剩两个深深的窟窿。

        今日委屈你了。

        陆嘉脸色很白,却眼眶一热,不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

        唐玉忙解了自己的大氅裹在他身上,边笑责道:你这孩子,怎地这般实心眼,让你跪你就跪啊,也不挑个挡雪的地儿。

        温无玦笑道:你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实心眼了。

        唐玉叹道:实心眼也好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放心。

        两人扶着陆嘉走出了宣武门,唐玉见温无玦只一顶青油软轿,便道:丞相,要不你们坐了我的马车回去吧,我看孩子的膝盖怕是不能走路了。

        温无玦想了想,道:也好,那便多谢润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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