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心温声道:臣刚刚交给皇上的。

        哦,那个啊。萧归仿佛刚想起来似的,弹了弹手指,朕刚出恭的时候掉了。

        众人:

        底下的朝臣们面面相觑,却也心知肚明,这是皇帝又要为难丞相了。

        果然,只见萧归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无玦,相父,朕可不是故意的,那奏折都掉了,不如今天大家都早点回去吧。

        说着,他就要起身下台阶。

        谁知温无玦上前一步,拱手道:事急从权,臣大致记得奏折内容,可说与皇上听。

        这话一出,萧归抬出来的那只脚悬着,面色不豫的缓缓收回来。

        他皮笑肉不笑道:相父还真是有那个什么建之才啊,那不如以后你不用奏折了,直奏好了。

        温无玦面色未变,也不客气地回道:臣没这个习惯。

        二人的对峙愈发僵化,大殿里原本还是暖和合宜,现下仿佛是多添了炭火一样,突然热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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