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起来真的心思纯净似的,一脸正色道:去朕的大帐,那里毯子铺得很厚,比相父这个舒服多了。
温无玦实在是冻得不行了,一点点的温暖都足够让他放弃坚守的骨气,如果他还有那东西的话。
一进了贼窝,就身不由己了。
萧归悉悉索索地跟着上榻,从背后拥住了他。
火热的身躯彻底瓦解了温无玦的意志,太舒服了。
有谁能拒绝雪中送炭?
萧归把脑袋贴在他脖颈之间,轻轻嗅着他身上山中高雪似的清冽味道,真好闻。
他忽然低声问道:相父用盐卤融化雪,是什么道理?为什么相父懂这些?
温无玦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有些困意,却又睡不着。
说了你也不懂。
萧归一哽,又不甘心地追问:怎么可能?你不说怎么我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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