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屁股坐在温无玦身边,声音凉凉的,相父为何要接受那厮的投降?
温无玦仔细地研究着地图,头也没抬,他也算一员猛将,有何不可?
萧归心里很别扭,尤其是那个耶齐看他相父的眼神,他敏锐地感到很不对劲。
你不觉得他可能是诈降吗?
温无玦抬了抬眼皮,明天攻城,是真是假,让他上去打一场就知道了不是?
他顿了顿,又道:皇上是天子,该有容人的气度。
容你个头。
萧归在心里暗暗地骂,别开了脸,很是不爽。
他兀自气了半天,但旁边安安静静的,却见他相父正在专心致志地瞧着地图,压根都不知道他在生气。
萧归脸上一垮,正要寻衅,却见温无玦手中细瘦的蜡烛燃了的蜡油,正逶迤地往下流,眼看着要滴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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