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温无玦一直半昏半醒,箭伤不致命,却因他底子虚弱,引起了高烧,一直退不下去,因此一直无法清醒。
他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疼,肩膀疼得他咬牙切齿。
然后有一根手指伸了过来。
相父,咬朕吧。
温无玦听到声音,蓦地抬起眼皮,萧归那张贱兮兮的脸近在咫尺。
身侧是火热的身体,一只爪子正搭在他的腰间。
好一会儿,他短路的脑子才恢复了正常。
仗打完了吗?
萧归眨了眨眼睛,相父的法子吓退了胡虏了,清晨的时候真正的援兵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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