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见他神色丝毫未变,还谈笑风生,不由得在心里大加佩服。
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首先要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萧归自认为脸皮比这屁股底下的城墙还厚,戳不破也揉不烂,任由你骂得天崩地裂,我自岿然不动。
到了饭点,萧归便施施然先去吃了饭,然后再回来继续巡视,手里拿着一串新鲜的桔子,边吃边听着。
不过下午,小骚达子又换了花样了。
正中间有人拿了一本不知是啥的书,他念一句,周围的士兵便跟着他念一句。
中原有一丞相,名唤温无玦,生有潘安之貌,兼得子建之才,年近三十,尚未婚配,亲友每每相问,却道无意姻缘。
丞相与那高壮男子一眼相中,原来却是喜好龙.阳,此后往来频繁,渐渐地熟稔起来,时常夜里相会
城墙上的守将都听得一清二楚,温无玦,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皇帝的相父。
他们这些人中,也不是没有看过丞相的话本,但是谁不是偷偷摸摸地?
何况话本也不敢直接写温无玦的大名,大多会用化名,不过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那是温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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