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扭头,自然也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柳暮云瞟见那几条弹幕后,手下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发梢未干的水凝聚成水滴滑落,滴在了身旁的沙发上。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直到视频放完也没人开口。
这其实多少有点不正常了,原来几十年两人之间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最终还是周乾明装作若无其事地关上了这个视频,扭头跟他师尊道:您觉得明天那只雄虫会来吗?
柳暮云闻言垂眸继续方才的动作,一边擦头一边兴致缺缺地回道:可能会。
周乾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师尊情绪的低落,见状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终端,半直起身子坐在了他师尊的身后,抬手接过了柳暮云手里用来擦头发的毛巾。
柳暮云动作一顿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他也没拒绝,顺势松了手,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徒弟施为。
周乾明一开始还是想借机转移柳暮云的注意力,然而很快他便被他师尊少见的短发吸引到了,手下的动作愈发认真,还夹杂上了按摩的技法。
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他师尊周身的气场明显缓和了下来,见状他再次开口道:您说那雄虫会不会明面上答应了道歉,然后背地里继续虐待他的雌虫?
柳暮云闻言思索了片刻回道:如果那只雌虫不是雌奴,可以让他们承诺离婚,但双方都不一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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