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周乾明一开口,一不要钱二不告他们,反而直接要求见那只雄虫,这事情就变得难办起来了。

        负责者抬手擦了一下额头边不存在的汗,紧张地回道:这...有点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周乾明冷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何该倒霉了?

        周围带着医疗舱来的雌虫还在嘈杂熙攘着,听那边的动静那个教练似乎已经醒了,唯有这边一片寂静,周围的雌虫看周乾明的眼神都不对了。

        维诺手足无措地看了看周乾明又扭头看了看那只面露难色的负责者,最终他灵机一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旁边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柳暮云。

        柳暮云垂眸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丝毫想要开口的意思,维诺都快被急死了,此时刚刚那个血流成河的教练虚弱地扒开虫群走了进来。

        原本对峙的几只虫见状都把视线投向了那个教练,就连情绪不怎么好的周乾明也收了怒意转头看向了他。

        只见那只雌虫教练虽然看起来依旧比较虚弱,但比起方才濒危的状况,整只虫看起来好多了。

        而这一切不过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

        虽然医院专用的医疗舱和家用医疗舱有一定的差距,但即便如此,他的伤也不应该严重到那种程度,除非他的雄主虐打完他之后连最基本的治疗都没有给他安排。

        显然两人都想到了这种可能,柳暮云不知道是联想到了自己的经历还是别的,见状神色有点不复方才的轻松,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只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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