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对这种旁观视角很厌恶,对宋露的话里有话更是烦躁,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压抑,他几乎没什么表情地讽刺:你现在不是追的挺好,勇气可嘉。

        连贺年的床都爬上了。

        宋露气得神情微变,眯着眼睛打量林痕,半晌,才吸了口气说:贺总想让我转告你,如果继续待在少爷身边,不,是继续待在南省,不仅你妈妈的所有医疗资源会全部撤走,你也别想再全须全尾地生活。

        林痕拳头猛地攥紧,瞳孔缩小。

        贺年这是在要他妈的命!

        这不是警告,是□□裸的威胁,林痕眼前闪过林月秋的脸,心里的不安被放到最大,强作镇定地看着宋露。

        不过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宋露掏出自己的手机,慢慢推到桌子中间,温婉地弯了弯唇角,我不想为难一个可以爱到不惜一切的年轻人,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得好。

        林痕的心猛地跳空了一拍,不等从刚才的消息里缓过来,就被下一个消息砸中,头晕目眩,看向手机的视线有着藏不住的抵触,沉声问:什么事?

        少爷和贺总一样,是顶级Alpha,很强大,但是强大的背后是数不尽的易感期,每次都那么难熬,比普通Alpha辛苦无数倍。平时的易感期还可以吃药忍忍,但每年一次最严重的易感期,药物作用收效甚微

        林痕听着这些没头没尾的话,一个不成型的答案在脑海里盘旋,他不想相信,不愿去想,却又没法逃避,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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