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后贺景的身体还没恢复,林痕也忙着学习,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做到最后一步。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心里再有节制的想法在这时候都化成了灰,只剩下不知轻重地动作和亲吻。
林痕不记得贺景咬了他多少下,更不记得他在贺景身上留下了多少齿痕。
只要看见贺景那张沉浸于自己的脸,林痕的理智就蒸发殆尽,他们两个的契合度或许真的超乎了性别,只有对方才能给自己带来最高的愉悦。
贺景每天看着林痕,能碰不能动,憋了这么久,终于吃着肉了,按着林痕一直折腾到早上,最后林痕迷迷糊糊地骂他再做就拿着戒指滚出去才意犹未尽地抱着人去浴室。
这已经是第三次去浴室了,林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每次说洗洗就睡都不能适可而止,反而洗着洗着就又开始了狗崽子。
林痕疲惫得在浴缸里睡着了,再睁开眼睛外面天是黑的,身上清清爽爽,只是腰间牢牢箍着一条手臂,整个人被圈在怀里,脖子上还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鼻尖顶着后颈,呼出来的热气喷出一小片湿热
他试着动了动,腰腹立刻传来一片酸软,后面更是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不适。
林痕一动贺景就醒了,抱住他蹭了蹭,手掌按到腰上轻轻按着,贴着他耳边哑声问:不舒服?
林痕偏头躲了躲,肩膀都酥酥的:有点儿你他妈昨晚上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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