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推开林痕,看向佣人们:还不滚,看着我干什么?
a赶紧扶起丁梨,慌慌张张地走了,这里顿时只剩下林痕和贺景。
是我不对,林痕抬头,看向那张写满了不高兴的脸,在心底叹气,不管有理没理,先道歉,昨天不应该提前走,你如果还生气,就罚我吧。
他可以站一天不吃不喝,如果贺景可以消气的话。
知道是你不对今天还迟到惹我生气,贺景用力掐住他下巴,磨了磨牙,你是故意的吧?林痕。
昨天是我妈让我回家我才走的,今天早上我妈让我给人送
和我有什么关系,贺景不耐烦地打断他,我有必要操心你的事儿么。
林痕一口气堵在心口,使劲闭了闭眼睛,压下那种从内而外的无力感,才说:没有。
老子上赶着的,和你没关系。
你不解气的话随便罚我,我都接受。
随便罚?贺景眼底一闪,恶劣地加重手指的力度,掐的林痕下颌泛白才松开手,视线轻佻地落在他颜色很淡的嘴唇上,不怀好意地说: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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