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贺景把湿淋淋的手搭在他裤子上,洇出一圈水痕,给我揉揉。

        喉咙润了酒,闹了一晚上的疲惫缓慢发酵,贺景声音相比平时低了几分,眯着眼睛看他说话,像在撒娇。

        林痕心底一软,酥酥麻麻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一点,单手捧着他左手,另一只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着。

        贺景的手很漂亮,他皮肤白,从小养尊处优的手皮肤细腻,手指修长,每一处骨节都精致得移不开眼。

        不像他。

        林痕看了眼自己的手,几处不显眼的伤疤,指腹掌心的薄茧虽然也是手指修长的类型,却因为风吹日晒不加保养显得粗糙不少。

        他肤色不算黑,比小麦色白一些,偶尔洗完手的时候看着还挺man的,但跟贺景一比,就是月亮和石头的区别了。

        特意学了?贺景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林痕的服务,还挺舒服的。

        没有,林痕实话实说,瞎瘠薄按的。

        贺景嗤了一声,他就知道,林痕要是有说甜言蜜语那一天可能是中邪了。你知道这双手值多少钱么,按坏了你就把你胳膊剁了吧。

        林痕闷着没吱声,他不知道具体多少钱,但肯定死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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