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贺景的声音像魔鬼的诅咒一样在耳边盘桓,他捂住耳朵,声音依旧残忍地钻进脑袋,啃噬着血肉,在一遍遍循环里痛到极致
我想要画,那朵花。
换一个,我不想再画那朵破花了。
你画完了?放哪儿了?
撕了。
你知道我一幅画多少钱吗?你以后也别找我要画了,恶心死了。
那还有碎片吧,扔哪了,我去
烧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你画画了。
这些让他光是想想就心痛的回忆,现在化成一把把刀子,对准心脏,狠狠刺下。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画多少林痕一字一字地重复贺景对那男生说的话,明明是崩溃的,嘴角却勾着,他想笑,真的想笑,从没有一刻这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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