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居高位,早养出了一身细肉,莫说伤至筋骨,就连轻微的皮肉伤,这些年,秦生都没受过。

        那一天,秦宅的气氛跌至冰点,人人自危,春风像是为了应衬,裹着寒意从窗,从门,呼啸穿堂,掠过之处帘页翻飞。

        父亲。秦峋是唯一一个没眼力见的,他与秦生关系并不融洽,说是父子,两人之间更像是居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

        虽然如此,但在秦峋心里,他对秦生仍有着难宣于口的亲情,他看到了秦生的伤,出于担心,所以他问道:怎么受伤了?

        秦生连一眼都未施舍给这个他从未付出过一丝感情的儿子,他环顾了一圈,未见到秦容,问候在身侧的管家,阿容呢?

        管家毕恭毕敬道:容先生在后院。

        让他来见我。语毕,秦生大步迈向了楼梯,其间,他视秦峋于无物。

        秦峋抿紧唇,站在客厅里,背骨挺得板直,可反而有种一折即断的感觉。

        待秦生消失于视线里,陈叔才叹了口气,迎到秦峋跟前,小少爷,老爷估摸着是心情不好,您别太难过。

        陈叔比他高了小半个头,需微微抬头才能看清陈叔的表情,于是,他抬头的一瞬间,正巧将陈叔一闪而过的怜悯尽收眼底,他扣紧掌心,声线仍稚嫩,满含不甘地说:陈叔,他真的是我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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