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握住秦容冰凉的手,贴在下颚,他丝毫不在意秦容去没去过明慈,他声音压低,像是在压抑着恐惶,哥哥你吓到我了。

        就过了五分钟而已,他再回去时,秦容已经晕阙过去了。

        秦容动了动指尖,垂下眼,声音里是嘶哑,六年前,我去过明慈医院见过你。

        江峋一怔,他抿紧唇,半响才道:过去的事了,哥哥不要再想了。

        秦容盯着江峋,盯着盯着忽然滚出泪来,他哑着嗓子说,是啊。

        过去的事了。

        可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就全部忘记了。

        晕过去前,他终于捕捉到了一幕画面,而这一幕也如烙铁般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昏暗的病房里,江峋双手被铐在病床上,双眼猩红,像只发了狂的野兽,嘶吼着,怒嚎着,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

        而他站在秦生的身边,在离江峋一米开外的地方,居高临下,冷冷地看一堆垃圾一样的看着江峋。

        秦容看着画面里的自己,几乎不敢承认,这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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