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不理他。

        秦容就一直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念醒了,见房间没有人,以为秦容又不见了,哭着跑出来找秦容。

        秦容只好抱着秦念离开。

        晚些时候,秦念躺在身侧,安静地又睡着了,但手还扯着衣袖,秦容没太注意,一个不经意间转身,衣领连带着袖子被拖到手腕处,累赘般的叠在一块。

        呈冷色调的手臂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上面是数不清的伤痕,从小臂延展到胳膊,如同一只被打碎了又重新粘好的花瓶。

        他看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在同一时间难以遏制地发抖。

        他庆幸起来,幸好江峋没出来,如果出来了,他们能谈什么呢?

        他甚至连衣服脱光了的样子,都不敢让江峋看见。

        想的越深,秦容越发觉得呼吸不上来了,他气喘着伏在床边,拉开抽屉,从底层掏出了一个标签泛黄的玻璃罐,急切地扭开,从里面拿出一颗糖,像塞急救药一样地放进嘴里,直到浓郁的桃香迸发在唇齿,才救回了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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