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目光闪烁,没有。

        江峋瞧着他,忽然笑了声,哥哥,你真不适合骗人。手指顺着后颈,抚上秦容的右眼,留下一路的余温,江峋声音又轻,像漂浮在空气,又重,砸在秦容的心头,嘭嘭巨响,你只骗倒过我一回。

        那天,似乎也在同样的位置,秦容向来梳得整齐的头发,颇为凌乱的散了下来,那时的秦容留着长发,浓墨般的发,印得秦容整张脸白若宣纸。

        他将衬衫解开了两个扣,胸膛在灯光下,一样白的发光。

        阿峋。他轻轻唤着,冰冷的面容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当时的江峋多痴迷秦容啊,瞧见这样的秦容,眼晴都不知道该往那放了。

        满屋子都是挥之不去的酒香。

        江峋喉结滚动,半天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哥哥。

        嘘。秦容如同海蛇般的靠近江峋,细长的手指温柔的压在江峋的嘴唇上,先别说话。

        江峋顿时僵硬的如同石雕,但气息越来越热,扑在秦容的脸上,似乎也给他染上了一层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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