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
哥哥哭了?
这个念头在他生锈发钝的脑子里上了润滑油,哥哥
每一句求你了都烫得江峋灼热难忍,他踉跄着起身,奔向沙发,信息素像把发钝的刀子,一刀又一刀,连皮带肉的割着他。
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江峋将止咬器牢牢扣在了脸上。
身上的重量没了,秦容无瑕去关注江峋,他狼狈的缩起身体,用牙齿去撕咬皮带,没一会,满嘴血腥。
哥哥,别咬了。江峋咬着牙根道。
秦容触电般瑟缩了一下,一抬眼,止咬器印入眼帘,他难以置信的松开了嘴。
江峋竟然控制住了自己。
江峋喘了口气,解开皮带,把一针抑制剂放到秦容掌心,密、密码是、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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