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醒没多久,病房门被推开,昏暗的房间霎时透进几缕光,进来的人似乎嫌弃过于昏暗,第一件事就是拉开了窗帘,骤然大亮。
魏远之逆着光,唇扬起的弧度在一个恰好的地方,显得斯文有礼,秦总,下午好。
秦容刚清醒,脑子有些晕,他闭眼又睁眼,好几个来回,直到适应了才开口,江峋呢?
声音颇为嘶哑。
魏远之挑了挑眉,还没醒。
秦容虽然是被魏远之变相绑架,但眼下的状况,也不容他算帐,他涩着嗓子问,这么严重?
&的易感期得不到缓解安抚,确实有晕倒的可能,但概率不足百分之十。
江峋的易感期发作起来是严重,但严重到晕倒,却是第一次,而害他晕倒的凶手,反而没一点觉悟。
魏远之想了想,手指摩着下颚,风淡云轻的说,第一次。
秦容抿紧唇,目光锋利的扫向魏远之,对方只笑了笑,无奈的摊开手,一付我也没想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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