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酸味,秦容都没注意到。

        江峋大刀阔斧的步伐停住了,他上下打量秦容,唇边忽然冒出一丝戏谑,哥哥,是吃醋了?

        秦容面色凝住,没有。

        江峋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率先踏进电梯,看着秦容进来后,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站定,他轻轻的啧了一声。

        说话我很好奇,江峋抱臂,歪着头望向秦容,哥哥为什么没被影响到?

        为什么没被易感期的alpha影响到,秦容迅速反应过来,但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影响?

        江峋笑了声,懒得揭穿秦容,他绕到秦容身后,筋骨分明的手指,隔着衣服,若有若无的点着秦容的尾椎骨,动作相当随意,却难藏暧昧,他含着笑道,难道哥哥还留着我的

        清除了。秦容打断他,六年前就清除了。

        暧昧的气氛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句否认就像一记巴掌,将江峋抽得难堪至极,他脸色陡然阴沉,紧跟着嘲讽的笑了笑,也是,他倒退几步,你怎么会愿意和我扯上关系。

        秦容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归于沉默。

        伤口只是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并没什么大事,医生包扎完,简单叮咛了几句,就放秦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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